快乐的见解 作文要400字,我悬赏就那么多了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9 12:00:27
快乐的见解 作文要400字,我悬赏就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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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见解 作文
要400字,我悬赏就那么多了

快乐的见解 作文要400字,我悬赏就那么多了
快乐就是分享.每天来这里回答朋友的问题,那就是快乐!快乐就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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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周围的一切十分美好
会不由自主地唱歌
脚步轻快,浑身有劲

死亡与新生

我死了,像一只流浪狗一样死在一条阴沟里。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是木阿后来告诉我的。
我记得他当时对我露出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说,好久不见。

我叫木阿,是个人。
爸爸在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而去世了,我从小便由妈妈一手带大。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全家五口人。
妈妈告诉我,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叫白斑乳牛,是个城市。这个城市好大,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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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与新生

我死了,像一只流浪狗一样死在一条阴沟里。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是木阿后来告诉我的。
我记得他当时对我露出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说,好久不见。

我叫木阿,是个人。
爸爸在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而去世了,我从小便由妈妈一手带大。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全家五口人。
妈妈告诉我,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叫白斑乳牛,是个城市。这个城市好大,我从来都不知道城市的尽头在哪里。我只知道,街道的尽头是街道,房子的尽头是房子,垃圾堆的尽头依然是连绵不断的垃圾堆。
在我86岁成人那年,妈妈对我说:“你应该出去工作。”是的,我应该出去工作,因为我是哥哥。尽管我的弟弟妹妹出生都比我早,我依然是哥哥。两个弟弟84岁,妹妹85岁。
86岁那年,我成为一个人。

我死了,知道自己死了之后本应是伤心难过的,可不知为什么,当木阿告诉我这件事时,我竟蓦地高兴了起来,就好像我很希望自己死一样。
然而这是哪里呢?既然我死了,那这里就应该是死人的世界吧,那我的亲人呢?

就在妈妈让我去工作的那天,年仅86岁的我第一次独自一人上街。
街道好恐怖,有好多奇怪的东西在往来移动。记得以前妈妈告诉过我,他们同我一样,也叫做人。可我依然感到害怕。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他们的獠牙。妈妈告诉我,那是二次成人的标志。可是为什么妈妈没有?然后妈妈笑了,我看见那骇人的獠牙深藏在嘴里,好深。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退后了一步。我听见妈妈笑出了声音:“你以后也会有的。”
我去了一家工厂。我发现这些獠牙们有时会把獠牙收起来,然后等你转过身时再露出来,好可怕。一个收起来的獠牙向我走来,很友善的对我笑笑,然后说:“你要做什么?”一份工作,我说。“你来的正好,”我看见獠牙露出了一个尖,“我们这正缺一名糕点师。这样,你去做一名挤奶工。”
我点点头。工作就这样成了。

我死了,于是我开始思索;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死的?
记忆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冗长繁杂的梦,梦里的我似乎生存在一个混乱离奇的世界里。我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然而所等待的比戈多还要飘渺虚无。然后的记忆便是空白,好长好长,直到我见到木阿。

我的工作是挤牛奶。每天从钢铁上挤出牛奶然后全部装进筷子里然后扔掉。日复一日,从不间断。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工作有什么意义,但既然工厂让我做,那么,我想,就一定有让我做的价值。
一年后,也就是我85岁的时候,工厂给我换了一个工作:他们让我去制造垃圾。
这是一个很困难的工作,要比从钢铁上挤出牛奶再装进筷子要难很多。然而我可以,因为他们让我干,所以我可以。
在众多的獠牙中,我发现了一个同我一样没有獠牙的人,他说他叫一三,是这个工厂的乐师。他和我共处一个小组,他奏乐,我制造垃圾,相辅相成。
一三和我一样大,然而却要比我优秀得多。他似乎懂得一切,对什么也不好奇。可是他终日沉闷不语,只是一曲又一曲地演奏着音乐,能听见他说话比看日出都难。
顺便说一下,那些音乐好优美的,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吐得一天都没吃下东西,感觉身体里都快被我吐光了。刚开始的几天简直就是炼狱生活。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然后渐渐的,那些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死了,可是我为什么会死?
人都是会死的,这我知道。可为什么我找不到我已逝的亲人?于是我问木阿。
“有些人是不死的,”木阿回答,“他们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便会转移到另一个城市,继续生活。”
“那为什么我死了?”
“因为你不属于城市。”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告诉我的。”
我茫然。

一三所演奏的乐曲都是工厂规定的,禁止演奏其他乐曲。每天一个曲子,从不间断。
半年后,我和一三已渐渐了解,日出现象也日渐频繁。原来一三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并且他懂得的也确实很多。有时他会讲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给我听,然而大多数时候,仍只是沉默不语。
我现在制造垃圾的能力也比刚开始的时候强了好多,可以造出多种垃圾。而一三的演奏却基本没变过,一如从前。
一天,一三走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在一组么?”
“工厂安排的啊。”我回答,漫不经心,继续着手里的活。
“可是把一个乐师和一名工人安排到一组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是有些奇怪。”我说。确实奇怪。
“这是因为,”很小声,“我同你一样,也是制造垃圾的。”
“工厂从来不让我演奏除他们要求之外的曲子,”他继续说,“而他们所提供的乐谱,通过我演奏出来,就成了垃圾。”
我有些惊讶。
“我以前也申请过要演奏自己的曲子。可申请一交上去便毫无音信。”一三有些气愤,还有些激动,“不过,我一定会演奏出我自己的东西。”
我看着他,不懂。
“木阿,”他对我说,“我们现在是一样的人,对不对?”
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那么,记住,”他的声音变得好谨慎,“今天的话,别对任何人说,包括你母亲。”
点头。
一三笑了,晓得有些苍凉。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然而我却很开心,就好像木阿说的,我是应该死的,我并不属于那个世界。死,于我而言,应该是种解脱。
木阿对我说了一切,然而他所说的,全然不在我的记忆里存留,但我知道那应该是真的。或许是我在死前选择了遗忘,遗忘那座本不属于我的城市,遗忘那个本不属于我的生活,遗忘那个本不属于我的记忆。或许,我的出生便是个错误。我的生,是个混乱,是个扭曲。
但现在我死了,于是我为这死而庆幸,和木阿一起。

一三死了,死在一条阴沟里,像一只狗一样。
就在那天谈话的两天后,我发现一三不来工厂了,我以为他换了一份工作。可是下班之后,我知道,我错了。
在工厂的不远处有一条小路,我以前从未到过那,可是不知为何,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我,促使我走进那条小路。
那条路的两侧堆满了垃圾。我环视了一周,发现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我的双手——每制造完一件垃圾之后都要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因此很容易辨认。突然间,那些以前完成一件成品垃圾的成就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强烈的恶心。
我快步向前走去,一件又一件熟悉的垃圾从我眼前划过,我甚至看到了那以前装满牛奶的筷子,堆积成山。我懂了,原来我一直都在制造垃圾,只不过是称呼不同而已。
继续往前走,很奇怪,路的两旁忽然变得很干净,什么也没有。可是突然间,我听见了巨大的嘈杂声,刺耳,但却有些熟悉——一三制造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三的话。
锋锐繁杂的噪声让我渐渐无法忍受,我感到我的心似乎在消亡。我奋力向前跑去,不知跑了多远,噪声消失了,我听见了音乐——真正的音乐。我从不知道,这个世上竟能有如此美妙的东西。我感到我的灵魂在不断的接受洗礼,我的生命在不断的得到净化。心跳加速,无法自已。蓦地,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出来,我从未见过。那东西像水一样,不过是热的。它们从双眼里不断的流出来,根本无法控制。
我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情感,我再次向前走去。在快走到这乐声尽头的时候,我的心依然狂跳不息,血液依然汹涌不止。我慢慢走,慢慢走,渐渐走出了这音乐的范围。
再往前,我看到了一条阴沟,肮脏恶臭,与刚才的乐声形成强烈的反差,好像他们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似的。
在阴沟的深处,我看见了一三。他几乎全身都浸在阴沟里,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然而我却笑了。我感觉,此时的一三是应该死的,他并不属于这个城市。
我走进阴沟,想要帮一三把身体翻过来,让他脸朝上。然而当我弯腰时,我听见了一声枪响,然后我就倒下了,同一三一起,躺在那条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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