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上册最后一头战象的小练笔怎么做啊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4/28 04:52:37
六年级上册最后一头战象的小练笔怎么做啊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

六年级上册最后一头战象的小练笔怎么做啊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
六年级上册最后一头战象的小练笔怎么做啊
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抽泣,村长老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那蹒跚的脚步真令人心酸,老村长哭着用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一条洁白的纱巾轻轻地给嘎羧围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山也不再融化;风车也不在旋转……它的头高高的昂起,两颗长长的象牙朝上,长鼻也直竖起来,仿佛在说:是你领导村民们照顾我了这么多年,从不叫我搬运东西.如今,我要走了.看见您的头发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丝,我舍不得您呐!我来生来世一定还要和你们在一起,报答你们的对我的恩情!
嘎羧开始上路了,村民们给它的东西它一口也不吃,只喝了一点儿水.嘎羧迈着沉重的脚步,“咚咚咚”象蹄发出声响.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村民们紧跟在嘎羧身后,始终舍不得离开一步.一圈,两圈,三圈,嘎羧要去象冢了.人们心里知道:不能再跟着嘎羧了.可总舍不得,嘎羧也舍不得.嘎羧一步三回头,村民们站在原地泣不成声,目送着嘎羧离开了…… 这个可以不?

六年级上册最后一头战象的小练笔怎么做啊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
我写的是:
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心里波潮起伏:
回想我的一生,既像天边的朝阳,红红火火;又像这一湖江水,平平淡 淡……
(这是第一段的开头,接着自己想,不然我就害你了)
也许,我的同伴同死神一起召唤我了……对不起了,我的祖祖辈辈,对我而 言,波农丁和村民们是我的“家人”,同伴们就是我的兄弟,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要与我的兄弟们同卧一个“百象冢” .
(这是第二段的开头和结尾,接着自己想,不然我就害你了)
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很安静.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看到战友们中弹倒下,而自己只能依然冲锋杀敌,这无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恨与耻辱……
(这是第三段开头的几句,接着自己想,而且不能照抄啊,这是我的“版权”,得到了A+呢,老师还把它在全班读了,我要保护我写到10点半的作文,希望理解)
再见了,村民们!再见了,波农丁!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霞,只留下了,一丝,遗憾……

嘎羧,你是重情义,重友谊的.在你要走的时候,寨子的人都来为你送行.大家心里都恋恋不舍,在临行前,你绕着寨子走了三圈,我知道那是你想永远记住村寨子和里面的人.你去世前居然没有去祖宗留下的象冢,却和曾经一起战斗的伙伴们躺在了一起.
嘎羧,你是忠诚的.在你去世后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能你在想村寨的人,可能你在想你的战友,也可能你在期望和平,是吗?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山也不再融化;风车也不在旋转……它的头高高的昂起,两颗长长的象牙朝上,长鼻也直竖起来,仿佛在说:老村长啊!是你领导村民们照顾我了这么多年,从不叫我搬运东西。我感谢您!如今,我要走了。看见您的头发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丝,我舍不得您呐!我来生来世一定还要和你们在一起,报答你们的对我的恩情!
嘎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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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山也不再融化;风车也不在旋转……它的头高高的昂起,两颗长长的象牙朝上,长鼻也直竖起来,仿佛在说:老村长啊!是你领导村民们照顾我了这么多年,从不叫我搬运东西。我感谢您!如今,我要走了。看见您的头发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丝,我舍不得您呐!我来生来世一定还要和你们在一起,报答你们的对我的恩情!
嘎羧开始上路了,村民们给它的东西它一口也不吃,只喝了一点儿水。嘎羧迈着沉重的脚步,“咚咚咚”象蹄发出声响。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村民们紧跟在嘎羧身后,始终舍不得离开一步。一圈,两圈,三圈,嘎羧要去象冢了。人们心里知道:不能再跟着嘎羧了。可总舍不得,嘎羧也舍不得。嘎羧一步三回头,村民们站在原地泣不成声,目送着嘎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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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材有

我要走了!来到寨子中央,看见男女老少这么多人都赶来为我送行,还有你————亲爱的波农丁。
想当初你们把我治好伤后,并不让我搬运东西,而是整天任我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我到东家要串甜甜的香蕉,再到西家喝筒清凉的泉水。而现在我只是一头已经快病死的老象了!
我整天不得不打瞌睡。但我看见全寨的人都来了,来为我送行,我的内心是多么高兴,兴奋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看见你们一个又一个的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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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来到寨子中央,看见男女老少这么多人都赶来为我送行,还有你————亲爱的波农丁。
想当初你们把我治好伤后,并不让我搬运东西,而是整天任我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我到东家要串甜甜的香蕉,再到西家喝筒清凉的泉水。而现在我只是一头已经快病死的老象了!
我整天不得不打瞌睡。但我看见全寨的人都来了,来为我送行,我的内心是多么高兴,兴奋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看见你们一个又一个的失声痛哭,我又有了一种痛苦的声音在叫唤。
看见老人和孩子们拿着许多我喜欢吃的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但是我没有食欲,只喝了一点泉水。村长在我脖子上系了一条长长的洁白如雪的纱巾,四条腿上绑上了四块黑布,任它随风舞动吧!
我知道你们大家对我的关心,但我不得不离开你们。
围绕这村子走了三圈,再转过头去看一看那熟悉的村民和亲爱的波农丁。再想一想打仗时的情景,和跟我的并肩作战的同伴们。
再见了!可爱的全寨村民!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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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抽泣,村长老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那蹒跚的脚步真令人心酸,老村长哭着用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一条洁白的纱巾轻轻地给嘎羧围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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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抽泣,村长老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那蹒跚的脚步真令人心酸,老村长哭着用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一条洁白的纱巾轻轻地给嘎羧围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山也不再融化;风车也不在旋转……它的头高高的昂起,两颗长长的象牙朝上,长鼻也直竖起来,仿佛在说:老村长啊!是你领导村民们照顾我了这么多年,从不叫我搬运东西。我感谢您!如今,我要走了。看见您的头发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丝,我舍不得您呐!我来生来世一定还要和你们在一起,报答你们的对我的恩情!
嘎羧开始上路了,村民们给它的东西它一口也不吃,只喝了一点儿水。嘎羧迈着沉重的脚步,“咚咚咚”象蹄发出声响。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村民们紧跟在嘎羧身后,始终舍不得离开一步。一圈,两圈,三圈,嘎羧要去象冢了。人们心里知道:不能再跟着嘎羧了。可总舍不得,嘎羧也舍不得。嘎羧一步三回头,村民们站在原地泣不成声,目送着嘎羧离开了…… 这个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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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这都不知道呀

再见了,嘎羧
嘎羧在离开寨子后,走了整整一夜,一路上,它一直在哭泣。再见了,住了二十多年的心爱的象房;再见了,跟它相伴了这么多年的人们;再见了,照顾它二十多个春秋的波农丁,再见了!
它一路上走啊走啊,天亮时来到打洛江边。
嘎羧凝望着江面,他回想起来了:它眼前的江水原本是血红的,是它每一个战友的鲜血染红的。它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它们自己身上的战士一样,一起浴血奋战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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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嘎羧
嘎羧在离开寨子后,走了整整一夜,一路上,它一直在哭泣。再见了,住了二十多年的心爱的象房;再见了,跟它相伴了这么多年的人们;再见了,照顾它二十多个春秋的波农丁,再见了!
它一路上走啊走啊,天亮时来到打洛江边。
嘎羧凝望着江面,他回想起来了:它眼前的江水原本是血红的,是它每一个战友的鲜血染红的。它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它们自己身上的战士一样,一起浴血奋战保卫它们这片土地。
当它走到那块龟形礁石上时,心想,那就是当年我倒下的地方吧。它在上面亲了又亲,感受当年硝烟和战友的气息。这块龟形礁石上,似乎残留着当年搏杀时留下的血液和同伴们的呼唤。想到这里,它似乎看到了,看到了当年与他浴血搏杀的战友,它们带着当年的伤痕,一个个地站起来了,走到它的身旁,吼叫着。嘎羧朝天吼叫着,想到了当年浴血搏杀的战场,想到了杀害他同伴的日本鬼子,嘎羧眼睛里又布满了愤怒,它离开了打洛江边,离开了当年浴血搏杀的战场。
它又走了,它要去找它当年的战友了!
他来到百象冢,这里躺着当年被日本鬼子杀害的八十多头战象。他找了一块平台,站在上面,似乎在说:“朋友们,我来了!”
二十多年了,一直不忘自己的责任的战象,怀念自己的战友,在他同伴们旁边走了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心里波潮起伏,想:我这一生,像那颗龟形礁石,平平淡淡,又像那朝阳红红火火,也许是我的战友在召唤我了,对不起,我的祖辈们,对我而言,波农丁和村民像我的“家人”,而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啊!我的战友像是我的兄弟,而我要和我的兄弟同死在一个“百象冢”我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很安静。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看到战友们中弹倒下,而自己只能依然冲锋杀敌,这无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恨与耻辱…… 再见了,村民们!再见了,波农丁!再见了,我的祖祖辈辈,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霞,只留下了,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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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要挂了,你去参加嘎羧的葬礼吗,妈的ABC,老子才不他妈的去呢
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抽泣,村长老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那蹒跚的脚步真令人心酸,老村长哭着用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一条洁白的纱巾轻轻地给嘎羧围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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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要挂了,你去参加嘎羧的葬礼吗,妈的ABC,老子才不他妈的去呢
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在嘎羧临走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来为他送行。村民们不停地抽泣,村长老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那蹒跚的脚步真令人心酸,老村长哭着用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一条洁白的纱巾轻轻地给嘎羧围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
此时,嘎羧发出撕心裂肺的几声吼叫,震耳欲聋,惊天动地,这叫声仿佛震得山崩地裂,河流为它停止;冰山也不再融化;风车也不在旋转……它的头高高的昂起,两颗长长的象牙朝上,长鼻也直竖起来,仿佛在说:老村长啊!是你领导村民们照顾我了这么多年,从不叫我搬运东西。我感谢您!如今,我要走了。看见您的头发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丝,我舍不得您呐!我来生来世一定还要和你们在一起,报答你们的对我的恩情!
嘎羧开始上路了,村民们给它的东西它一口也不吃,只喝了一点儿水。嘎羧迈着沉重的脚步,“咚咚咚”象蹄发出声响。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村民们紧跟在嘎羧身后,始终舍不得离开一步。一圈,两圈,三圈,嘎羧要去象冢了。人们心里知道:不能再跟着嘎羧了。可总舍不得,嘎羧也舍不得。嘎羧一步三回头,村民们站在原地泣不成声,目送着嘎羧离开了…… 这个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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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哥帮你吧,,,,,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所谓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象兵比起骑兵来,不仅同样可以起到机动快速的作用,战象还可用长鼻劈敌,用象蹄踩敌,直接参与战斗;一大群象,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战尘滚滚,吼声震天,势不可挡。
1943年,日寇侵占缅甸,铁蹄跨进了和缅甸一江之隔的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象兵在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异常激烈,枪炮声、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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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哥帮你吧,,,,,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所谓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象兵比起骑兵来,不仅同样可以起到机动快速的作用,战象还可用长鼻劈敌,用象蹄踩敌,直接参与战斗;一大群象,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战尘滚滚,吼声震天,势不可挡。
1943年,日寇侵占缅甸,铁蹄跨进了和缅甸一江之隔的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象兵在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异常激烈,枪炮声、厮杀声和象吼声惊天动地;鬼子在打洛江里扔下了七十多具尸体,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血把江水都染红了。战斗结束后,召片领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长宽各二十多米的大坑,把阵亡的战象隆重埋葬了,还在坑上立了一块碑:百象冢。曼广弄寨的民工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意外地发现有一头公象还在喘息,它的脖颈被刀砍伤,一颗机枪子弹从前腿穿过去,浑身上下都是血,但它还活着。他们用八匹马拉的大车,把它运回寨子。这是唯一幸存的战象,名叫嘎羧。好心肠的村民们治好了它的伤,把它养了起来。
我1969年3月到曼广弄寨插队落户时,嘎羧还健在。它已经50多岁了,脖子歪得厉害,嘴永远闭不拢,整天滴滴嗒嗒地淌着唾液;一条前腿也没能完全治好,短了一截,走起路来踬踬颠颠;本来就很稀疏的象毛几乎都掉光了,皮肤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岁月风尘,两根象牙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它是战象,它是功臣。村民们对它十分尊敬和照顾,从不叫它搬运东西。它整天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到东家要串香蕉,到西家喝筒泉水。
我和负责饲养嘎羧的老头波农丁混得很熟,因此和嘎羧也成了朋友。我插队的第3年,嘎羧愈发衰老了,食量越来越小,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瞌睡,皮肤松弛,身体萎缩,就像一只脱水柠檬。波农丁年轻时给土司当了多年象奴,对象的生活习性摸得很透,他对我说:“太阳要落山了,火塘要熄灭了,嗄羧要走黄泉路啦。”几天后,嘎羧拒绝进食,躺在地上,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朝你看一眼。我觉得它差不多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可一天早晨,我路过打谷场旁的象房,惊讶地发现,嘎羧的神志突然间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仍然衰弱不堪,但精神却处在亢奋状态中,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到波农丁,欧欧欧短促地轻吼着,鼻子一弓一弓,鼻尖指向象房堆放杂物的小阁楼,象蹄急促地踢踏着地面,好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小阁楼上的什么东西。 开始波农丁不想理它,它发起脾气来,鼻子抽打房柱,还用庞大的身体去撞木板墙。象房被折腾得摇摇欲坠。波农丁拗不过它,只好让我帮忙,爬上小阁楼,往下传杂物,看它到底要什么。小阁楼上有半箩谷种、两串老玉米和几条破麻袋,其它好像没什么东西了。我以为它精神好转起来想吃东西了,就把两串老玉米扔下去,它用鼻尖勾住,像丢垃圾似地丢出象房去;我又将半箩稻谷传给波农丁,他还没接稳呢,就被嘎羧一鼻子打翻在地,还赌气地用象蹄踩踏;我又把破麻袋扔下去,它用象牙把麻袋挑得稀巴烂。
小阁楼角落里除了一床破篾席,已找不到可扔的东西了。嘎羧仍焦躁不安地仰头朝我吼叫。“再找找,看看还有啥东西?”波农丁在下面催促道。我掀开破篾席,里面有一具类似马鞍的东西,很大很沉,看质地像是用野牛皮做的,上面蒙着厚厚一层灰尘。除此之外,小阁楼里真的一样东西也没有了。我一脚把那破玩意儿踢下楼去。奇怪的事发生了:嘎羧见到那破玩意儿,一下安静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蒙在上面的灰尘,鼻尖久久地在破玩意儿上摩挲着,眼里泪光闪闪,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哦,闹了半天,它是要它的象鞍啊。”波农丁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它当战象时披挂在背上打仗用的鞍子,我们当年把它从战场上运回寨子,它还佩戴着象鞍。在给它治伤时,是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来扔到小阁楼上的。唉,整整26年了,我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它还记得那么牢。”嘎羧用鼻子挑起那副象鞍,甩到自己背上,示意我们帮它捆扎。我和波农丁费了好大劲,才将象鞍置上象背。
象鞍上留着弹洞,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一股皮革、硝烟、战尘和鲜血的奇特的气味;象鞍的中央有一个莲花状的座垫,四周镶着一圈银铃,还缀着杏黄色的流苏,26个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虽然已经有点破旧了,却仍显得沉凝而又华贵。嘎羧披挂着象鞍,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它现在要披挂象鞍干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道。“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波农丁皱着眉头伤感地说,“我想,它也许要离开我们去象冢了。”
我听说过关于象冢的传说。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除了横遭不幸暴毙荒野的,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大象便离开象群,告别同伴,独自走到遥远而神秘的象冢里去。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或是一条深深的雨裂沟,或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或是地震留下的一块凹坑。凡这个种群里所有的象,不管生前浪迹天涯海角漂泊到何方,最后的归宿必定在同一个象冢;让人惊奇的是,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果然被波农丁说中了。嘎羧准备告别曼广弄寨,找它 最后的归宿了。它绕着寨子走了三圈,对救活它、收留它并养活它26年的寨子表达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情。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全寨,男女老少都涌到打谷场来为嘎羧送行。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说是送行,还不如说是送葬,为一头还活着的老战象出殡。许多人都泣不成声。村长帕珐在象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送到嘎羧嘴边。它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点凉水。日落西山,天色苍茫,在一片唏嘘声中,嘎羧上了路。送行的人群散了,波农丁还站在打谷场上痴痴地望。我以为他在为嘎羧的出走而伤心呢,就过去劝慰道:“生老病死,聚散离合,本是常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不料他却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有胆量跟我去发一笔财吗?”见我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态,他又接着说:“我们悄悄跟在嘎羧后面,找到那象冢……”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要我跟他合伙去捡象牙。在热带雨林里,大象的躯体的骨头会腐烂,象牙却永远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象冢由于世世代代埋葬老象,每一个象冢里都有几十根甚至上百根象牙,毫不夸张地说,找到一个象冢就等于找到一个聚宝盆;聪明的大象好像知道人类觊觎它们发达的门牙,生怕遭到贪婪的人类的洗劫,通常都把象冢选择在路途艰险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再有经验的猎人也休想找得到;但如果采取卑鄙的跟踪手段,悄悄尾随在死期将临的老象后面,就有可能找到那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我犹豫着,沉默着,没敢轻易答应。波农丁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只捡象冢里其它象的象牙,嘎羧的象牙我们不要,也算对得起它了嘛。”这主意不错,既照顾了情感,又可圆发财梦,何乐而不为?我俩拔腿就追,很快就在通往崇山峻岭的小路上追上了踽踽独行的嘎羧。天黑下来了,它脖颈上那块标志着出殡用的白纱巾成了我们摸黑追踪的路标。它虽然跛了一条腿走不快,却一刻也没停顿,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来到打洛江畔。“我想起来了,这儿是水晶渡的上游,26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嘎羧给抬上岸的。”波农丁指着江湾一块龟形的礁石说,“幸亏有这块礁石挡住了它,不然的话,它早被激流冲到下游淹死了。”
这么说来,这儿就是26年前抗日健儿和日寇浴血搏杀的战场。 这时,嘎羧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走到那块龟形礁石旁,鼻子在被太阳晒成铁锈色的粗糙的 礁石上亲了又亲;许久,才昂起头来,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欧--欧--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它突然间像变了一头象,身体像吹了气似地膨胀起来,四条腿的皮肤紧绷绷地发亮,一双象眼炯炯有神,吼声激越悲壮,惊得江里的鱼儿 扑喇喇跳出水面。我想,此时此刻,它一定又看到了26年前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威武雄壮的战象们驮着抗日健儿,冒着枪林弹雨,排山倒海般地冲向侵略者;日寇鬼哭狼嚎,丢盔弃甲;英勇的战象和抗日将士也纷纷中弹跌倒在江里。
我对嘎羧肃然起敬,它虽然只是一头象,被人类称之为兽类,却具有很多称之为人的人所没有的高尚情怀;在它行将辞世的时候,它忘不了这片它曾经洒过热血的土地,特意跑到这儿来缅怀往事,凭吊战场!
我们跟在它后面,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平缓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又停了下来。“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参加过挖坑和掩埋,我记得很清楚。喏,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莫非嘎羧它……我不敢往下想,斜眼朝波农丁望去,他也困惑地紧皱着眉头。
嘎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在地上挖掘起来。土块翻松后,它又用鼻子把土坷垃清理出来,继续往下面挖。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站在边上喘息一阵,但它坚持不懈地挖着,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浅坑来;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深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来。我们在远处观看,只见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半夜,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咚咚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 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去看。土坑约有3米深,嘎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遥远的神秘的祖宗留下的象冢去,它在百象冢边挖了个坑,和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伴们葬在了一起。
23.最后一头战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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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残阳火红一片,照射着大地。嘎羧站在哗哗的流水中,头高高昂起,长长的象牙朝着天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它对着天空吼叫着,吼得那般悲壮。“嗷——嗷——”的声音惊天动地,顷刻间,仿佛地动山摇,连江里的鱼儿都喇喇跳出了水面。
想当初,日寇来袭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一头普通的战象,站在战火纷飞的沙场上战斗,是那么危险而可怕的事情。可是,说实话,我却从来不曾惧怕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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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残阳火红一片,照射着大地。嘎羧站在哗哗的流水中,头高高昂起,长长的象牙朝着天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它对着天空吼叫着,吼得那般悲壮。“嗷——嗷——”的声音惊天动地,顷刻间,仿佛地动山摇,连江里的鱼儿都喇喇跳出了水面。
想当初,日寇来袭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一头普通的战象,站在战火纷飞的沙场上战斗,是那么危险而可怕的事情。可是,说实话,我却从来不曾惧怕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有那么多的战友、亲人,他们会和我并肩站在一起。
可是,当日寇们的子弹袭来,伴着一声声吼叫,那些和我一起杀敌的战友们,一个个都倒在了这片土地上!望着的身影,我背痛得几乎要发狂!可是,我却无法为它们做任何事情,也无法在这战场上一心二用——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继续支撑着自己不能倒下,用尽自己的力量,去继续保卫家园!
当我倒下的时候,说真的,我的心里还有一丝宽慰——敌人退去了,我也要,和我的战友们倒在一起了。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得到了村民们的相救,侥幸活了下来!我想,我是那么的幸运:我这一辈子,能有那么多的人关心我,与我做朋友,陪我度过了足足26个春秋;可我也依然是羞愧的,因为,我没有能和曾经的战友们同甘共苦。
如今,我又来到了这里,这个记录着太多往事的地方。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被抬上岸的,战友们,也是在这里去世的。那块碑还立在荒野之中,“百象冢”这三个大字,尽管已经金箔剥落,却依然是那么醒目。
波农丁、村民们,谢谢你们!我足足在你们的村寨里度过了二十六个春秋,那里简直就像是我的家,你们,就好像是我的亲人!想到要离开那里,离开你们,我心里是多么的不情愿、不舍得啊!可是,我分明已经感受到了同伴们的召唤——想来,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所以我不得不离开!
我的兄弟们在我的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这个“百象冢”对我而言,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我想,我就是走了,也应该要和我的战友们躺在一起。
再见了,村民们!请你们不要为我而伤心,也不要再牵挂我——
我想,如果还有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再回到你们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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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快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了,我相信上天,会善待你们这些善良的,勤劳的人们。  
 这里的流水,这里的朝阳,这里的卵石,这里的礁石……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记载了我和同伴们的拼搏,都沾满了我与我的战友的血迹。这件我当年披挂的,沾满了我的,我的战友们的和敌人的鲜血的象鞍,更是见证我们当年的赫赫战功的证物。  
我们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亲属;为了保卫我们的家族;为了保卫打洛江畔;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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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快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了,我相信上天,会善待你们这些善良的,勤劳的人们。  
 这里的流水,这里的朝阳,这里的卵石,这里的礁石……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记载了我和同伴们的拼搏,都沾满了我与我的战友的血迹。这件我当年披挂的,沾满了我的,我的战友们的和敌人的鲜血的象鞍,更是见证我们当年的赫赫战功的证物。  
我们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亲属;为了保卫我们的家族;为了保卫打洛江畔;为了保卫西双版纳;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为了保卫我们的民族;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我们在战场上与日寇浴血搏杀,与他们进行了殊死搏斗,立下的战功赫赫。  
 亲爱的伙伴们,我即将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去另一个世界会你们了。我没有忘记我们当年一起立下的山盟海誓;我没有忘记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默契;我没有忘记我们当初共同的使命,任务;更没有忘记我们深厚的友谊……再见了,美好的世界!我亲爱的朋友们,我敬爱的战友们,我们将会永远在一起的!再见!
希望能帮助您O(∩_∩)O~
(*^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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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得到的回答
再见了,嘎羧
嘎羧在离开寨子后,走了整整一夜,一路上,它一直在哭泣。再见了,住了二十多年的心爱的象房;再见了,跟它相伴了这么多年的人们;再见了,照顾它二十多个春秋的波农丁,再见了!
它一路上走啊走啊,天亮时来到打洛江边。
嘎羧凝望着江面,他回想起来了:它眼前的江水原本是血红的,是它每一个战友的鲜血染红的。它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它们自己身上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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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得到的回答
再见了,嘎羧
嘎羧在离开寨子后,走了整整一夜,一路上,它一直在哭泣。再见了,住了二十多年的心爱的象房;再见了,跟它相伴了这么多年的人们;再见了,照顾它二十多个春秋的波农丁,再见了!
它一路上走啊走啊,天亮时来到打洛江边。
嘎羧凝望着江面,他回想起来了:它眼前的江水原本是血红的,是它每一个战友的鲜血染红的。它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它们自己身上的战士一样,一起浴血奋战保卫它们这片土地。
当它走到那块龟形礁石上时,心想,那就是当年我倒下的地方吧。它在上面亲了又亲,感受当年硝烟和战友的气息。这块龟形礁石上,似乎残留着当年搏杀时留下的血液和同伴们的呼唤。想到这里,它似乎看到了,看到了当年与他浴血搏杀的战友,它们带着当年的伤痕,一个个地站起来了,走到它的身旁,吼叫着。嘎羧朝天吼叫着,想到了当年浴血搏杀的战场,想到了杀害他同伴的日本鬼子,嘎羧眼睛里又布满了愤怒,它离开了打洛江边,离开了当年浴血搏杀的战场。
它又走了,它要去找它当年的战友了!
他来到百象冢,这里躺着当年被日本鬼子杀害的八十多头战象。他找了一块平台,站在上面,似乎在说:“朋友们,我来了!”
二十多年了,一直不忘自己的责任的战象,怀念自己的战友,在他同伴们旁边走了。
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心里波潮起伏:
回想我的一生,既像天边的朝阳,红红火火;又像这一湖江水,平平淡 淡……
(上篇已害了你,这是第一段的开头,接着自己想,不然我就害你了)
也许,我的同伴同死神一起召唤我了……对不起了,我的祖祖辈辈,对我而 言,波农丁和村民们是我的“家人”,同伴们就是我的兄弟,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要与我的兄弟们同卧一个“百象冢” 。
(这是第二段的开头和结尾,接着自己想,不然我就害你了)
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很安静。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看到战友们中弹倒下,而自己只能依然冲锋杀敌,这无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恨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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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心里波潮起伏,想:我这一生,像那颗龟形礁石,平平淡淡,又像那朝阳红红火火,也许是我的战友在召唤我了,对不起,我的祖辈们,对我而言,波农丁和村民像我的“家人”,而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啊!我的战友像是我的兄弟,而我要和我的兄弟同死在一个“百象冢”,(第二段)我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很安静。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看到战友们中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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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心里波潮起伏,想:我这一生,像那颗龟形礁石,平平淡淡,又像那朝阳红红火火,也许是我的战友在召唤我了,对不起,我的祖辈们,对我而言,波农丁和村民像我的“家人”,而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啊!我的战友像是我的兄弟,而我要和我的兄弟同死在一个“百象冢”,(第二段)我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很安静。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看到战友们中弹倒下,而自己只能依然冲锋杀敌,这无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恨与耻辱…… (第三段) 再见了,村民们!再见了,波农丁!再见了,我的祖祖辈辈,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霞,只留下了,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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